写的特别细的开车po推荐知乎(捡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1. 写的特别细的开车po推荐知乎,捡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全真教大师都喜欢捡漏!我捡小漏,需然不及大师的精美与价值,我也好开心了。[可爱][可爱][可爱]世祖章皇帝定鼎燕京,立太庙。前殿十有一间,重檐脊,四下沉香柱。正中三间,饰金梁栋。阶三成,缭以石阑。正南及左右凡五出,陛一成四级,二成五级,三成中十有二级,左右九级。”太庙即今之劳动人民文化宫,其前殿之柱为沉香柱。:玉,康熙时任刑部左侍郎,雍正帝时曾任礼部尚书、户部尚书、吏部尚书、保和殿大学士(内阁首:辅)、首席军机大臣等职。其说当可信。清·庆桂《国朝宫史续编》也载:“太庙……前殿十有一楹,重檐垂脊,承沉香柱。” 国朝宫史续编是官修史书,材料来自清宫档案。因此,太庙前殿之柱为沉香柱。奇楠沉香(金丝楠木)帝皇香!金坚玉润,如石投水!永垂不朽!万古流芳!(当世无活体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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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村上春树烧仓房全文?

3年前,我和她在一个熟人的婚礼上相遇,要好起来。年纪我和她几乎相差一轮,她20,我31。但这不算什么大问题。当时我伤脑筋的事除此之外多的是。老实说,也没工夫一一考虑什么年龄之类。她一开始就压根儿没把年龄放在心上。我已结婚,这也不在话下。什么年龄、家庭、收入,在她看来,都和脚的尺寸声音的高低指甲的形状一样,纯属先天产物。总之,不是考虑便能有对策那种性质的东西。

她一边跟一位有名的某某老师学哑剧,一边为了生计当广告模特。不过,因她嫌麻烦,时常把代理人交待的工作一推了之,所以收入实在微乎其微。不足部分似乎主要靠几个男人好意接济。当然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只是根据她的语气猜想大概如此。

话虽这么说,可我并非暗示她为钱而同男人困觉什么的。偶尔或许有类似情况。即使真有,也不是本质性问题。本质上恐怕单纯得多。也正是这种无遮无掩不拘一格的单纯吸引了某一类型的人。在她的单纯面前,他们不由想把自己心中盘根错节的感情投放到她身上去。解释固然解释不好,总之我想是这么回事。依她的说法,她是在这种单纯的支撑下生活的。

当然,如此效用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这同"剥橘皮"是同一道理。

就讲一下"剥橘皮"好了。

最初认识她时,她告诉我她在学哑剧。

我"哦"了一声,没怎么吃惊。最近的女孩都在搞什么名堂。而且看上去她也不像是一心一意磨练自己才能的那种类型。

而后她开始"剥橘皮"。如字面所示,"剥橘皮"就是剥橘子的皮。她左边有个小山般满满装着橘子的玻璃盆,右边应该装橘皮的盆---这是假设,其实什么也没有。她拿起一个想象中的橘子,慢慢剥皮,一瓣一瓣放入口中把渣吐出。吃罢一个,把渣归拢一起用橘皮包好放入右边的盆。如此反复不止。用语言说来,自然算不了什么事。然而实际在眼前看10分20分钟---我和她在酒吧高台前闲聊时间里她一直边说边几乎下意识地如此"剥橘皮"---我渐渐觉得现实感被从自己周围吮吸掉。这实在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过去艾科曼[Karl Adolf Eichmann(1906~1962),纳粹党卫军中校,作为二战中屠杀犹太人的主要罪犯,在阿根廷被以色列秘密警察逮捕,在耶路撒冷被判死刑。]在被送上以色列法庭时,有人建议最合适的刑法是将其关进密封室后一点点将空气抽去。究竟遭遇怎样的死法,详情我不清楚,只是蓦然记起这么回事。

"你好像满有才能嘛。"我说。

"哎哟,这还不简单,哪里谈得上才能!总之不是以为这里有橘子,而只要忘掉这里没橘子就行了嘛,非常简单。"

"简直是说禅。"

我因此中意了她。

我和她也不是常常见面。一般每月一回,顶多两回。我打电话给她,约她出去玩。我们一起吃饭,或去酒吧喝酒,很起劲地说话。我听她说,她听我说。尽管两人之间几乎不存在共同话题,但这无所谓。可以说,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吃喝钱当然全由我付。有时她也打电话给我,基本是她没钱饿肚子的时候。那时候她的确吃很多,多得叫人难以置信。

和她一起,我得以彻底放松下来。什么不情愿干的工作啦,什么弄不出头绪的鸡毛蒜皮小事啦,什么莫名其妙之人的莫名其妙的思想啦,得以统统忘却脑后。她像是有这么一种本事。她所说的话没有什么正正经经的含义,有时我甚至只是哼哈作答而几乎没听。而每当侧耳倾听,便仿佛在望远方的流云,有一股悠悠然的温馨。

我有跟她说了不少。从私人事情到泛泛之论,都可以畅所欲言。或者她也可能同我一样半听不听而仅仅随口符合。果真如此我也不在乎。我希求的是某种心绪,至少不是理解和同情。

两年前的春天她父亲心脏病死了,一笔稍微凑整的现金归她所有。至少据她说来是这样。她说想用这笔钱去北非一段时间。何苦去北非我不清楚,正好我认识一个在阿尔及利亚驻京使馆工作的女孩,遂介绍给她。于是她去了阿尔及利亚。也是因势之所趋,我到机场送她。她只拎一个塞有替换衣服的寒伧的波士顿旅行包。外表看去,觉得她与其说去北非,莫如说是回北非。

"真的返回日本?"我开玩笑问道。

"当然返回呀!"她说。

三个月后她返回日本。比走时还瘦了3公斤,晒得黑漆漆的,并领回一个新恋人,说两人是在阿尔及利亚一家餐馆相识的。阿尔及利亚日本人不多,两人很快亲密起来,不久成了恋人。据我所知,此人对她是第一个较为正规的恋人。

他二十七八岁,高个子,衣着得体,说话斯斯文文。表情虽不够丰富,但长相基本算是漂亮那类,给人的感觉也不坏。手大,指很长。

所以了解这么详细,是因为我去机场接两人来着。突然有电报从贝鲁特打来,上面只有日期和飞机航班。意思像是要我接机。飞机一落地---其实由于天气不好飞机误点4小时之久,我在咖啡屋看了4本周刊---两人便从舱门挽手走出,俨然一对和和美美的小夫妻。她将男方介绍给我。我们几乎条件反射地握手。一如在外国长期生活之人,他握得很有力。之后我们走进餐馆。她说她横竖得吃盖浇饭,我和他喝啤酒。

他说他在搞贸易。什么贸易却没说。至于是不大喜欢谈自己的工作,还是怕谈七来只能使我无聊故而客气不谈,情由我不得而知。不过老实说,对于贸易我也不是很想听,就没特意打听。由于没什么好谈的,他讲起贝鲁特治安情况和突尼斯的上水道。看来他对北非到中东的局势相当熟悉。

吃罢盖浇饭,她大大打个哈欠,说困了,样子简直像当场就能睡着似的。忘说了,她的毛病就是不管什么场所都困。她提出用出租车送我回家,我说电车快自己坐电车回去。搞不清自己是为什么特意来的机场。

"能见到你真高兴。"他怀有歉意似的对我说。

"幸会幸会。"我也回道。

其后同他见了几次。每当我在哪里同她邂逅,旁边肯定有他。我和她约会,他甚至开车把她送到约会地点。他开一辆通体闪光的银色德国赛车。对车我几乎一无所知,具体无法介绍,只觉得很像费里尼黑白电影中的车,不是普通工薪人员所能拥有的。

"肯定钱多得不得了。"一次我试探她。

"是的。"她不大感兴趣似的说,"肯定是的,或许。"

"搞贸易能赚那么多?"

"搞贸易?"

"他那么说的,说是搞贸易工作。"

"那么就是那样的吧。不过……我可不太清楚的。因为看上去他也不像怎么做事的样子,总是见人,打电话。"

这简直成了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我想。做什么不知意,反正就是有钱,谜一样的小伙子。

※ ※ ※ ※

10月间一个周日下午,她打来电话。妻一清早就去亲戚家了,只我自己在家。那是个天气晴好的惬意的周日,我边望院子里樟树边吃苹果。仅那一天我就吃了七个苹果。我不时有这种情况,想吃苹果想得发疯。也许是一种什么预兆。

"就在离你家不远的地方,两个人马上去你那里玩好么?"她说。

"两个人?"我反问。

"我和他呀。"

"可以,当然可以。"我回答。

"那好,30分钟后到。"言毕,她挂断电话。

我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去浴室冲淋浴刮胡子。等身体风干时间抠了抠耳朵。也思忖是不是该理一下房间,终于还是作罢。因为统统理好妥当时间不够用,而若不能统统理好妥当就莫如干脆不动为好。房间里,书籍杂志信件唱片铅笔毛衣到处扔得乱七八糟,但并不觉得怎么不干净。刚结束一件工作,没心思做什么。我坐在沙发上,又看着樟树吃个苹果。

两点多时两人来了。房间传来赛车刹车声。出门一看,见那辆有印象的银色赛车停在路上。她从车窗探出脸招手。我把车领到后院停车位那里。

"来了。"她笑吟吟地说。她穿一件薄得足已窥清楚乳峰形状的短衫,下面一条橄榄绿超短裙。

他穿一件藏青色轻便西服,觉得与以前见面时印象多少有所不同---至少是因为他长出两天左右的胡须。虽说没刮胡须,但在他全然没有邋遢感,不过阴翳约略变浓一点罢了。下了车,他马上摘下太阳镜,塞进胸袋。

"您正休息突然打扰,实在抱歉。"他说。"哪里,无所谓。每天都算休息,再说正一个人闲得无聊呢。"我应道。

"饭食带来了。"说着,他从车座后面拿出一个大白纸袋。

"饭食?"

"也没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星期天突然来访,还是带点吃的合适。"他说。

"那太谢谢了。从早上起就光吃苹果了。"

进了门,我们把食物摊在桌子上。东西相当可观:烤牛肉三明治、色拉、熏鲑鱼、蓝浆果冰激凌,而且量也足够。她把东西移往盘子时间里,我从冰箱取出白葡萄酒拔出软塞。俨然小型宴会。

"好了,好吧,肚子饿坏了。"以久饥肠辘辘的她说。

我们嚼三明治,吃色拉,抓熏鲑鱼。葡萄酒喝光后,又从冰箱拿啤酒来喝。我家冰箱惟独啤酒总是塞得满满的。一个朋友开一家小公司,应酬用的啤酒券剩下来就低价格分给我。

他怎么喝脸都毫不改色。我也算是相当能喝啤酒的。她也陪着喝了几瓶。结果不到一个小时空啤酒罐就成排成行摆满桌面。喝得相当可以。她从唱片架上挑出几张,放在自动转换唱片的唱机上。迈尔斯·迪巴思的《空气精灵》传到耳畔。

"自动转换唱片的唱机---你还真有近来少见的东西。"他说。

我解释说自己是自动转换唱机迷。告诉他物色好的这类唱机相当不易。他彬彬有礼仪地听着,边听边附和。

谈了一会唱机后,他沉默片刻。然后说:"有烟草叶,不吸点儿?"

我有点犹豫。因为一个月前我刚戒烟,正是微妙时期,我不清楚这时吸大麻叶对戒烟有怎样的作用。但终归还是决定吸了。他从纸袋底部掏出包在锡纸里的黑烟叶,放在卷烟纸上迅速卷起,边角那儿用舌头舔了舔。随即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几口确认火着好后转给我。大麻叶质量实在是好。好半天我们一声不响,一人一口轮流吸着。迈尔斯·迪巴思终了,换上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集。搭配莫名其妙,不过不坏。

吸罢一支,她说困了。原本睡眠不足,又喝了三瓶啤酒吸了大麻的缘故,她确实说困就困。我把她领上二楼,让她在床上躺下。她说想借T恤。我把T恤递给她。她三两下脱去衣服只剩内衣,从头顶一下子套进T恤躺下。我问冷不冷时,她已经咝咝睡了过去。我摇头下楼。

客厅里她的恋人已卷好第二支大麻。小子真是厉害。说起来我也很想钻到她旁边猛猛睡上一觉。却又不能。我们吸第二支大麻。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仍在继续。不知为何,我竟想起小学文艺汇演上演的剧来。我演得是手套店里的老伯,小狐狸来店找老伯买手套。但小狐狸带来的钱不够。

"那可不够买手套噢。"我说。角色有店不地道。

"可我妈妈冷得不得了,都红红的冻裂了。求求您了。"小狐狸说。

"不成,不行啊。攒够钱再来。那样……"

"……时常烧仓房。"他说。

"失礼?"我正有点心不在焉,恍惚自己听错了。

"时常烧仓房。"他重复道。

我看着他。他用指尖摩挲打火机花纹,尔后将大麻狠狠吸入肺里憋10秒钟,再徐徐吐出。烟圈宛如actoplasm[心灵科学上假设由灵媒释放出的一种物质]从他口这飘散出来。他把大麻转递给我。

"东西很不错吧?"他问。

我点头。

"从印度带来的,只选特别好的。吸这玩艺儿,会莫名其妙想起好些事来。而且都是光和气味方面的。记忆的质……"说到这里,他悠悠停了一会,寻找确切字眼似的轻打几个响指。"好像整个变了。你不这么认为?"

"那么认为。"我说。我也恰好想起文艺汇演时舞台的嘈杂和做背景用的厚纸板上涂的颜料味儿。

"想听你讲讲仓房。"我说。

他看我一眼。脸上依然是没有堪称表情的表情。

"讲可以么?"他问。

"当然。"

"其实很简单。浇上汽油,扔上擦燃的火柴,看它忽地起火---这就完事了。烧完15分钟都花不上。"

"那么,"我衔住烟在口,竟找不出下一个词来。"干吗烧仓房呢?"

"反常?"

"不明白。你烧仓房,我不烧仓房。可以说这里有显而易见的差别。作为我,较之是否反常,更想弄清这差别是怎么个东西。再说,仓房是你先说出口的。"

"是啊,"他说,"的确如你所说。对了,可有拉比·沙卡尔的唱片?"

没有,我说。

他愣怔了一会。其意识仿佛拉不断扯不开的橡胶泥。抑或拉不断扯不开是我的意识也未可知。

"大约两个月烧一处仓房。"他说,继而打个响指,"我觉得这个进度最合适不过。当然我指的是对我来说。"

我不置可否地点下头。进度?

"烧自家仓房不成?"我问。

他以费解的眼神看我的脸。"我何苦非烧自家仓房不可呢?你为什么以为我会有几处仓房?"

"那么就是说,"我说,"是烧别人的仓房喽?"

"是的,"他应道,"当然是的,别人的仓房。所以一句话,这是犯罪行为。如你我在这里吸大门,同属犯罪行为。"

我臂肘拄在椅子扶手上不做声。

"就是说,我是擅自放火烧所以的别人的仓房。当然选择不至于发展成严重火灾 来烧。毕竟我并非存心捅出一场火灾。作为我,仅仅是想烧仓房。"

我点下头,碾死吸短的大麻。"可一旦给逮住就是问题哟。到底是放火,弄不好可能吃刑罚的。"

哪里逮得住!"他很自若地说,"泼上汽油,擦燃火柴,转身就跑,从远处用望远镜慢慢欣赏。根本逮不住。何况烧的不过是小得不成样子的仓房,警察没那么轻易出动。"

其言或许不差,我想。再说,任何人都不至于想道如此衣冠楚楚的开外国车的小伙子会到处烧人家仓房。

"这事她可知道?"我指着二楼问。

"一无所知。说实话,这事除你,没对任何人讲过。毕竟不是可以对谁都讲的那类事。"

"为什么讲给我听呢?"

他笔直伸出左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脸颊,发出长胡须沙沙作响那种干涩的声音,如小虫子爬在绷得紧紧的薄纸上。"你是写小说的,可能对人的行动模式之类怀有兴趣,我想。并且猜想小说家那种人在对某一事物做出判断之前能够先原封不动地加以赏玩。如果赏玩措辞不合适,说全盘接受也未尝不可。所以讲给了你。也很想讲的,作为我。"

我点头。但坦率地说,我还真不晓得如何算是全盘接受。

"这么说也许奇怪,"他在我面前摊开双手,又慢慢合在一起,"我觉得世上好像有很多很多仓房,都在等我点火去烧。海边孤零零的仓房,田地中间的仓房……反正各种各样的仓房。只消15分钟就烧得一干二净,简直像压根儿不存在那玩艺儿。谁都不伤心。只是---消失而已,忽地。"

"但仓房是不是已没用,该由你判断吧?"

"我不做什么判断。那东西等人去烧,我只是接受下来罢了。明白?仅仅是接受那里存在的东西。和下雨一样。下雨,河水上涨,有什么被冲跑---雨难道做什么判断?跟你说,我并非专门想干有违道德的事。我也还是拥护道德规范的。那对人的存在乃是诶厂重要的力量。没有道德规范,人就无法存在。而我觉得所谓道德规范,恐怕指的是同时存在的一种均衡。"

"同时存在?"

"就是说,我在这里,又在这里。我在东京,同时又在突尼斯。予以谴责的是我,加以宽恕的是我。打比方就是这样,就是有这么一种均衡。如果没有这种均衡,我想我们就会散架,彻底七零八落。正因为有它,我们的同时存在才成为可能。"

"那就是说,你烧仓房属于符合道德规范的行为。不过,道德规范最好还是忘掉。在这里它不是本质性的。我想说的是:世界上有许许多多那样的仓房。我有我的仓房,你有你的仓房,不骗你。世界上大致所以地方我都去了,所以事都经历了。好几次差点儿没命。非我自吹自擂。不过算了,不说了。平时我不怎么开口,可一喝酒就喋喋不休。"

我们像要要驱暑降温似的,就那样一动不动沉默良久。我不知说什么好。感觉上就好像坐在列车上观望窗外连连出现又连连消失的奇妙风景。身体松弛,把握不准细部动作。但可以作为观念真切感觉出我身体的存在。的确未尝不可以称之为同时存在。一个我在思考,一个我在凝视思考的我。时间极为精确地刻录着多重节奏。

"喝啤酒?"稍顷,我问。

"谢谢,那就不客气了?"

我从厨房拿来四罐啤酒,卡门贝干酪也一起拿来。我们各喝两罐啤酒,吃着干酪。

"上次烧仓房是什么时候?"我试着问。

"是啊,"他轻轻握着空啤酒罐略一沉吟,"夏天,8月末。"

"下次什么时候烧呢?"

"下次什么时候烧呢?"

"不知道,又不是排了日程表往日历上做记号等着。心血来潮就去烧。"

"可并不是想烧的时候就正好有合适的仓房吧?"

"那当然。"他沉静地说,"所以,要事先选好适合烧的才行。"

"做库存记录喽?"

"是那么回事。"

"再问一点好么?"

"请。"

"下次烧的仓房已经定了?"

他眉间聚起皱纹,然后"咝"一声从鼻孔深吸口气。"是啊,已经定了。"

我再没说什么,一小口一小口啜着剩下的啤酒。

"那仓房好得很,好久没碰上这么值得烧的仓房了。其实今天也是来做事先调查的。"

"那就是说离这儿不远喽?"

"就在附近。"他说。

于是仓房谈道此为止。

5点,他叫起恋人,就突然来访表示歉意。虽然啤酒喝得相当够量,脸色却丝毫没变。他从后院开出赛车。

"仓房的事当心点!"分手时我说。

"是啊。"他说,"反正就这附近。"

"仓房?什么仓房?"她问。

"男人间的话。"他说。

"得得。"她道。

随即两人消失。

我返回客厅,倒在沙发上。茶几上所以东西都零乱不堪。我拾起掉第的双排扣风衣,蒙在头上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房间一片漆黑。7点。

蓝幽幽的夜色和大麻呛人的烟味壅蔽着房间。夜色黑得很不均匀,不均匀得出奇。我倒在沙发上不动,试图接着回想文艺汇演时那场戏,却已记不真切。小狐狸莫非把手套弄到手了?

我从沙发起身,开窗调换房间空气。之后去厨房煮咖啡喝了。

※ ※ ※ ※

翌日我去书店买一本我所在街区的地图回来。两万分之一的白色地图,连小胡同都标在上面。我手拿地图在我家周围一带绕来转去,用铅笔往有仓库的位置打X。三天走了方圆4公里,无一遗漏。我家位于郊区,四周还有很多农舍,所以仓房也不在少数:一共16处。

他要烧的仓房必是其中一处。根据他说"就在附近"时的语气,我坚信不至于离我家远出多少。

我对16处仓房的现状一一仔细查看一遍。首先把离住宅太近或紧挨塑料棚的除外。其次把里边堆放农具以至农药等物尚可充分利用的也去掉。因我想他决不想烧什么农具农药。

结果只剩5处,5处该烧的仓房,或者是说5处烧也无妨的仓房---15分钟即可烧垮也无人为之遗憾的仓房。至于他要烧其中哪一处我则难以确定。因为再往下只是喜好问题。但作为我仍想知道5处之中他选何处。

我摊开地图,留下5处仓房,其余把X号擦掉。准备好直角规、曲线规和分线规,出门围5处仓房转一圈,设定折身回家的最短路线。道路爬坡沿河,曲曲弯弯,因此这项作业颇费工夫。最后测定路线距离为7.2公里。反复测量了几次,可以说几乎没有误差。

翌晨6时,我穿上运动服,登上轻便鞋,沿此路线跑去。反正每天早晨都跑6公里,增加1公里也没什么痛苦。风景不坏。虽说途中有两个铁路道口,但很少停下等车。

出门首先绕着附近的大学运动场兜了一圈,接着沿河边没人走动的土路跑3公里。中途遇第一处仓房。然后穿过树林,爬徐缓的坡路。又遇一处仓房。稍往前有一座赛马用的马厩。马看见火也许多少会嘶闹。但如此而已,别无实际损害。

第三处仓房和第四处仓房酷似又老又丑的双胞胎,相距也不过200米。哪个都那么陈旧那么脏污,甚至叫人觉得要烧索性一起烧掉算了。

最后一处仓房在铁道口旁边,位于6公里处。已完全被弃置不管。朝铁路那边钉已块百事可乐铁皮招牌。建筑物---我不知能否称其为建筑物---几乎已开始解体。的确如他所说,看上去果真像在静等谁来点上一把火。

我在最后一处仓房前稍站一会,做几次深呼吸,之后穿过铁道口回家。跑步所需时间为31分30秒。跑完冲淋浴吃早餐。吃完歪在沙发听一张唱片,听完开始工作。

一个月时间里每天早上我都跑这同一路线。然后仓房没烧。

我不时掠过一念:他会不会叫我烧仓房呢?就是说,他往我脑袋里输入烧仓房这一图象,之后像往自行车打气一样使之迅速膨胀。不错,有时我的确心想,与其静等他烧,莫如自己擦火柴烧干净来得痛快。毕竟只是个破破烂烂的小仓房。

但这恐怕还是我想过头了。作为实际问题,我并没有烧什么仓房。无论我脑袋里火烧仓房图像如何扩张,我都不是实际给仓房放火那一类型的人。烧仓房的不是我,是他。也可能他换了该烧的仓房。或者过于繁忙而找不出烧仓房时间亦未可知。她那边也杳无音信。

12月来临,秋天完结,早晨的空气开始砭人肌肤了。仓房依然故我。白色的霜落在仓房顶上。冬季的鸟们在冰冷的树林里啪啦啪啦传出很大的振翅声。世界照旧运转不休。

※ ※ ※ ※

再次见到他,已是去年的12月中旬了,圣诞节前夕。到处都在放圣诞赞歌。我上街给各种各样的人买各种各样的圣诞礼物。在乃木坂一带走时,发现了他的车。无疑是他那辆银色赛车。品川编号,左车头灯旁边有道轻伤。车停在一家咖啡馆停车场内。当然车没以前见过那么神气活现闪闪发光。也许我神经过敏,银色看上去多少有些黯然。不过很可能是我的错觉。我有一种把自己记忆篡改得于子有利的倾向。我果断走入咖啡馆。

咖啡馆里黑麻麻的,一股浓郁的咖啡味儿。几乎停不到人语,巴洛克音乐静静流淌。我很快找到了他。他一个人靠窗边坐着喝牛奶咖啡。尽管房间热得足以使眼镜完全变白,但他仍穿开司米斜纹呢大衣,围巾也没解下。

我略一迟疑,决定还是打招呼。但没有说在外面发现他的车---无论如何我是偶然进入这家咖啡馆,偶然见到他的。

"坐坐可以?"我问。

"当然。请。"他说。

随后我们不咸不淡聊起闲话。聊不起来。原本就没什么共同话题,加之他好像在考虑别但是们。虽说如此,又不像对我和他同坐觉得不便。他提起突尼斯的港口,讲在那里如何捉虾。不是出于应酬地讲,讲得满认真。然而话如此细涓渗入沙地倏然中止,再无下文。

他扬手叫来男侍,要了第二杯奶油咖啡。

"对了,仓房的事怎么样了?"我一咬牙问道。

他唇角泌出一丝笑意,"啊,你倒还记得,"说着,他从衣袋掏出手帕,擦下嘴角又装回去,"当然烧了,烧得一干二净,一如讲定的那样。"

"就在我家附近?"

"是的,真就在附近。"

"什么时候?"

"上次去你家大约10天后。"

我告诉他自己把仓房位置标进地图,每天都在那前面转圈跑步。"所以不可能看漏。"我说。

"真够周密的。"他一副开心的样子,"周密,合乎逻辑,但肯定看漏了。那种情况是一定。由于过于切近而疏忽看漏。"

"不大明白。"

他重新打好领带,觑了眼表。"太近了。"他说,"可我这就得走了。这个下次再慢慢谈好么?对不起,叫人等着呢。"

我没理由劝阻他。他站起身,把烟和打火机放进衣袋。

"对了,那以后可见她了?"他问。

"没有,没见。你呢?"

"也没见。联系不上。宿舍房间没有,电话打不通,哑剧班她也一直没去。"

"说不定一忽儿去了哪里,以前有过几次的。"

他双手插衣袋站着,定定注视桌面。"身无分文,又一个半月之久!在维持生存这方面她脑袋可是不太够用的哟!"他在衣袋里打几个响指。"我十分清楚,她的的确确身无分文。像样的朋友也没有。通讯录上倒是排得满满的,那只不过是人名罢了。那孩子没有靠得住的朋友。不过她信赖你来着。这不是什么社交辞令。我想你对她属于特殊存在。我都有点嫉妒,真的。以前我这人几乎没嫉妒过谁。"他轻叹口气,再次觑了眼表,"我得走了,在哪里再见面吧!"

我点下头,话竟未顺利出口。总是这样。在这小子面前语句难以道出。

其后我给她打了好多次电话。电话因未付电话费已被切断。我不由担心起来,去宿舍找她。她房间的门关得严严的,直达邮件成捆插在信箱里。哪里也不见到管理人,连她是否仍住在这里都无从确认。我从手册撕下一页,写个留言条:"请跟我联系",写下名字投进信箱。但没有联系。

第二次去那宿舍时,门已挂上别的入居者名牌。敲门也没人出来。管理人依然不见影。

于是我放弃努力。事情差不多过去一年了。

她消失了。

※ ※ ※ ※

每天早上我仍在5处仓房前跑步。我家周围的仓房依然一个也没被烧掉。也没停说哪里仓房给烧了。又一个12月转来,冬鸟从头顶掠过。我的年龄继续递增。

夜色昏黑中,我不时考虑将被烧毁的仓房。

3. 每天待在雇主家的保姆是什么感觉?

我是一个住家保姆,说说我自己的真实感受。

前半年我干的别墅,三层。加上

小院和草坪大概五百平米了吧!还有三个小孩,晚上还要辅导作业,而且星期五星期六星期日这三天不能回家,因为这三个孩子都不上学了,最大的六岁,最小的四岁,她一个人弄不过来。除了这三天,其它时间我可以回家。不过其它时间回家我也没有意思,儿子星期六回来,星期天又上学走了。她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思虑再三我还是咬牙答应了。在我的眼里,3500的工资在我们这里已经很高了。白天累点无所谓,只要晚上能休息好就行。

女雇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内蒙古大草原人,嫁到我们山西运城。看上去比较健硕又带点野性。

我刚去的时候,她的别墅里面还没有规整好,院子里乱七八糟,什么也没有。还在搬家。

去她家的第一天,她的小孩搂着我的腿就要给我睡,因为晚上跟着我能玩手机啊!不让玩就哭,玩到半夜,第二天早上不起,早上六点起床,她哭喊着不起,我把她衣服穿上,从三楼背到一楼。然后跟她梳头,她说我把她头发拽疼了,嗷嗷哭。直到她妈妈喊叫着把她们弄上车送去学校,我的脑袋才安静下来。

她们走了后,我简单给自己冲点从家带来的奶粉,吃点馒头家酱,就开始打扫卫生。除了一二三楼用拖把拖外,三个楼梯和扶手都要用毛巾擦。打扫完卫生,我开始洗衣服,三个孩子的袜子一盆,内裤一盆,外套一筐,内衣一筐,颜色浅的一筐,颜色深的一筐,两个洗衣机同时开洗。大人是大人的,小孩是小孩的。洗完再拿到三楼去晾。

做完这一切,已经十二点了,我赶紧做饭 ,吃完饭,收拾完,然后到院子里把她搬家的东西一袋一袋卸下来,被子褥子,锅碗瓢盆,还有衣服,小孩玩具………先拿到屋里,再慢慢归类整理,差不多一个月我中午基本上没有休息过。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收拾完碗筷,辅导完作业就九点多了,好想上楼好好睡一觉,那小姑娘又天天晚上要我背她上楼。还没躺下,她妈妈打电话让我下楼去倒水,说小孩渴了。有时候睡到半夜,她妈妈又打电话,说孩子发烧了,让我下楼去取药,烧开水。

好不容易把家理顺了,她又让工人拉了七八车土,从网上买了草坪,竹子,石头,和几十盆鲜花,我干完家务,就和她平土,铺草,弄篱笆,栽竹子,筛土,种花,铺石头。常常是忙到中午三点才开始做午饭。这时的我已饿的饥肠咕噜好累。真的好想休息一下,那怕几分钟。

由于在她家一天上楼下楼不知跑多少趟,感觉自己退疼的不能打弯了,脚心也疼的不能穿拖鞋走路。回家我就给自己买了双底子厚一点的布鞋,用来上下楼梯。

星期五 六 日这三天最让人头疼。因为一放假,三个孩子的玩具鞋子扔的到处都是,从一楼到三楼,从外面到里面,根本就收拾不干净。尤其到了晚上 了老二老三在我床上蹦到十二点,我左边睡一个,右边睡一个。累了一天的我根本就休息不好。

我每天累到腰酸背痛 ,头晕脑胀。在五一我从家来,她说她们晚上十二点回来,让我熬点小米粥等她们,三月的天,初冷咋寒,我蜷缩在在一楼的沙发上从晚上十二点等到早上四点,因为她们回来我要给她们开大门,我怕在三楼睡着了听不见。一个月下来,我实在熬不住了,以打碎她们家的盘子为由提出不干了。不过那雇主走时多给了二百块钱,开车把我送到公交站牌跟前。因为别墅离市里还有二十多里路,没有公交。一来回出租四十块钱。我每次回来都是从别墅走到公路边,大概走五里地。回到家,我生了一个月的病。

我干的这家也是,晚上十点老大要出去跳绳,他回来你要给他开门,他洗完澡会喊你收拾卫生间的,所以你不能比他睡的早,只有他休息了,你才可以睡去。

题主问,每天待在雇主家的保姆什么感受,我觉得最大的感受就是累!没有自己的空间,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心每天都是揪着,不敢大声说话,不能尽情地笑。要小心翼翼,不能做错事。

所以每个星期六才是自己最放松最开心的日子 ,因为在自己家,心安定了,能踏实的睡个懒觉。

所以我觉得,干保姆,能不住家还是尽量别住家,白天我们累了一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小窝,最起码晚上这几个小时是属于自己的。

4. 如何看待女生穿高跟鞋开车?

您正在收看的是由最皮游戏问答达人美姿颜给您带来的游戏咨询解答,你好,我系美姿颜,很荣幸能够为您解答疑惑!喜欢的小伙伴记得点击关注哟!

如何看待女生穿高跟鞋开车?

很高兴又可以为大家解答疑惑了!大家是不是觉得这个游戏问答达人是假的吧,没错我就是那个最不正经的游戏问答达人美姿颜。说起老司机大家都会想到开车飞上天的女司机吧!由于生理结构,女性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变得相当慌张,经常会把油门当刹车踩的经典案例。为什么会禁止穿高跟鞋开车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高跟鞋能够让女性的身材更加高挑,可谓是妹子们又爱又恨的神器。由于在开车的过程中踩刹车用的是前脚掌踩,而细高跟的鞋跟由于太高了,导致触碰面积不足才会发生这样的经典案例。

禁止开车穿的鞋

高跟鞋坡跟鞋甚至是厚底鞋,都会减少刹车的触碰面积。一遇到紧急情况由于女性一收到惊吓就处于慌张状态经常会把油门当刹车踩的经典案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也想让自己漂漂亮亮的嘛!但是安全第一,宁愿妹子开车穿平底鞋也不要为了逞强好美穿高跟鞋开车。我系美姿颜,欢迎大家评论补充哟!

5. 可以跟我分享你们的故事吗?

故事的主人公是普通大学的男孩女孩,因为种种的原因,没能和高中很多同班同学一样考上985/211的大学,感到很自卑,对未来很迷茫,不知所措。我们没办法去改变985/211大学带来的优势, 但是,我们又如何就能断定,非985/211大学出来的学生就一定没有985/211的学生优秀吗?其实,人生在世,每个人的起点不一样,经历不一样,我们没办法拿别人和自己比较的。我没办法去评价别人,所以我只能以我的经历来谈谈我的想法。

我的答案是,不一定。如果我们没有他们的天资,没有他们成绩好,没有他们的基础好,也没有他们的家庭好,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比他们更努力一点,更踏实一点呢?

我2010年高考的时候,也很倒霉,7月6号开始考试,7月3号的晚上腹部右侧突然剧痛,疼了一个晚上,熬了快天亮的时候,我妈带我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吃啥吐啥,喝啥吐啥,后面查出来是结石。输液两天后,匆匆忙忙上了考场。结果,肯定就不怎么好了。

高考分数线出来后,自己蒙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填志愿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怎么填,高出三本线6分,有什么好选择的,选来选去,我填报了四川外国语大学成都学院。其实,当时,想的是,能被录取我就走,不能就再复读吧,不可能就不读书了呀。

我的大学情况不糟糕吗?其实差的超出了你的想象。

当时学院还是私立三本院校,我大一入学时时候,体重140斤,身高155cm,是真正的土肥圆,如右图。而且,我们班35人,我是最后一名,学号35号。

因为是小地方走出来的,所以和班上很多北方或者沿海地区的同学差距非常非常的差。我大一第一学期,英语专业课程听说读写全英语教学,我全程一脸懵逼。听力,我听不懂老师说的什么,听不懂耳机里视频或者录音播放的内容,每一节课,都是脑子清醒着进听力教室,下课昏昏沉沉的出来。精读和泛读,我也听不懂,唯一能听明白的就是老师说汉语的内容。口语,我记得我们大一的口语课老师是个英国老师,说话带着口音,也完全听不懂。我们也开了音标课,慢慢的跟着老师纠正发音,纠正单词拼读,把以前错误的读法一点一点地纠正过来。

大一上学期在课堂上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出神,蒙圈,以及不自觉地睡觉。我当时知道这样的状态很不对,我也非常的奔溃。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改变。持续这样状态,我的大学就白读了。因此,我决定,我要把大学都读成高三,甚至高四高五。

课堂上基本听不懂,但是课下,我一定要把课上的内容补起来。我的学习时间安排基本是这样,早上6:30 – 8:00左右是早自习,上午下课后,我会到教室自习到中午12:00或者12:30,吃饭回寝室睡午觉,下午14:00一定会准时到教室,如果有课就上课,如果没课就自习;下午17:30左右吃饭,19:00-22:00点晚自习;然后运动减肥;11:30左右回寝室,会背单词到凌晨1:00左右

就这样坚持不懈的努力着,当时就想着大一可以通过英语专业二级,大二通过专业四级,大三通过专业六级,大四通过专业8级。

总是早上6点寝室第一个起床,晚上11点后最后一个回。教室食堂寝室三点一线,日复一日,单调乏味的重复着。这样的生活直到14年考研结束。

很不幸的是,我14年考研成绩差几分,没能进入四川大学外国语学院的复试。大四下学期开学,很颓废,对于专八考试破罐子破摔。

但是,幸好,前面的努力和备考考研的积累,让我顺利通过了八级考试。

高考前结石发作, 高考成绩很不如意,被迫进入了三本院校,我不应该自暴自弃吗?大本本科班上最后一名,上课类似听天书,又要像高中一样从最后的成绩往前追赶,我难道不应该破罐子破摔吗?身高155cm体重140斤,出去坐公交车都会被叫大妈被嘲笑占两个位置,我就不可以自卑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也不应该。

我的态度是,我不care。我不在别人的嘲笑讥讽,不在乎同学的嫌弃捉弄,“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我学习成绩差,我默默努力就好;我胖,我坚持运动,努力减肥就行。

大学四年,我一直独来独往,几乎都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去教室看书,一个人回寝室睡觉。很多同学觉得我不合群,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没有其它的精力去做可以合群的事情了呀。

一个人就一个人吧,反正我高中也是一个人这样学过来。再说,毕业后,谁又记得谁,谁又会联系谁呢?各自为自己的生活前程奔波,别人过的怎么样,与自己何干呢?

“耐得住寂寞,才能守住繁华”,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真正可以好好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也是进步最快的时候。如果你刚上大学,不论你是985/211还是双非的大学,我希望你能抛开过去,立足现在,好好的规划你的未来四年;大学的校园时光太过珍贵,我真心希望,你能珍惜每一天,活得生动而灿烂;

也请你记住:不被过去束缚,不为未来担忧,认真的对待你的现在,就是给你的未来最好的交代。我期待你们可以如花的青春里,自信漂亮,帅气潇洒,勇敢坚毅。

6. 开车励志朋友圈短句?

1. 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只要你心存信念,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迈向你的目标,你就能够征服命运。

2. 驾驶人生的路途中,千万不要因为小小的困难而放弃前进的步伐。不抱怨、不退缩,勇敢地走下去,只有这样才能取得胜利。

3. 握住方向盘,扭动钥匙发动引擎,勇敢地启程吧!无论途中有多少磕磕绊绊、曲折和坎坷,都必须坚持下去。

4. 一路上风景虽美丽,但也会遇到各种问题和挑战。要时刻保持警觉和冷静,在操控自己的同时也要操控好车辆。我们既是自己人生之旅的司机,也是自己的导航员。

5. 坚持不懈、永不放弃。每当面对困难和挫折时,请牢记这句话。只有做到锲而不舍,才能走过任何前方未知的路途,并最终到达成功的彼岸。

6. 在你前行的道路上,或许有很多陌生的人和事物,但唯有自己的心,才是真正稳定和坚定。让它成为你驾驶人生之路的灯塔,指引着你一路向前。

7. 每一个人都理应心存梦想,并为之努力奋斗。然而要实现这个梦想,就必须有勇气去面对越来越复杂的车流和路况。只要始终保持平衡、稳重、果敢,就能够顺利到达目的地。

8. 千山万水总是情,前方迷雾不会迷失方向。在人生的大道上,我们无需担忧会走丢。因为我们早已经学会了如何正确地行车,并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属于自己的时光。

7. 在医院里就医遇到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男人、女人请善待你们的PP!我真的觉得没有什么要比检查痔疮和痔疮手术更让人尴尬的事情了,让我永远都不会想经历第二次。

高一初长痔疮,请善待你的PP

我的“痔疮”历史悠久,大概是我高一时期长了痔疮,不过并不严重,也没当回事,自然也不好意思告诉家长,当时上学羞涩的很。

后来我也总结了我长痔疮的原因,“无辣不欢”、“长期久坐”。想在想想真的对不起我的PP,让你挨刀了。作为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各位,请善待你的屁股。

高二痔疮严重期,再也不能快乐的“拉粑粑”了

我就这样带着不严重的“痔疮”来到了高二,而进入高二后,“拉粑粑”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折磨,连放屁都不敢用力。

因为我的“痔疮”严重了,那时候很羡慕同学每天都可以快乐的“拉粑粑”……

那时候,下课“一起拉粑粑”成为了同学之间的习惯。但恰恰每一次同学相约我“一起拉粑粑”,我都表示拒接,难以启齿,让他们知道我得痔疮,岂不要笑死我?当时我还期待自己能不能二三天拉一次屎,甚至萌生出了我得便秘就好了。

有一次,上课期间,突然一股“屎意”涌上心头,“不好,要憋不住了……

于是,我立马举手向老师示意要去上厕所,到厕所屎就喷涌而出,噗噗噗~往后一看,喷出来粑粑上面还有一大摊血。

好家伙,吓得我不该如何是好,然后胡思乱想想难道我年纪轻轻就要死了吗?我才18岁啊,呜呜呜……

医生检查痔疮,画个圈圈“招呼”你

从学校直接回家告诉了妈妈让她带我去医院看看,来到医院后,医生让我直接把裤子脱了,撅着屁股对着他,虽然有点尴尬但也能接受,毕竟都是大男人。

可是谁曾想,检查的时候,那男医生居然拿手指直接就是一顿乱捅,乱搅,那感觉叫一个酸爽,内心早已经是万马奔腾,并画个一百个圈圈伺候医生了。

接着只听医生说到:都是屎,你先去上个厕所……听完医生的话那叫一个尴尬,真想钻墙地洞了,当时作为高中生的我,脸皮还是很薄的。

后来,医生告诉我先开点药,等暑假时候再来做手术吧,正好假期可以休养,不耽误上课学习。2015年7月初,我决定前往医院做手术。

准备进行痔疮手术,人世界最痛苦莫过“灌肠”后的憋屎

做痔疮手术前,需要“灌肠”,就是护士姐姐把一个管子从肛门插进去然后跟吊水一样,灌完后让我憋住屎意,可我刚灌完就想拉屎了,却硬是憋了十多分钟。

十分钟啊!这可不是短短的十分钟!各种憋屎的方法我都用了。

人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灌肠后的憋屎,短短十分钟需要我用一生的时间去治愈。那是一种将要喷薄的感觉,是多么痛苦,那时候感觉生离死别也不过如此吧……

开始手术了,医生给我来的局麻,在我的肛门周围一圈用针扎了几针,真的不要太疼,我就像砧板上的一块五花肉,一点尊严也没有了。时不时的医生告诉我不要睡着,当时我哪里睡得着啊……

人间不值得—“换药”,病房鬼哭狼嚎的我

每天早上都要经历一次换药,那种痛无法言说。换药期间我听到医生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不要害怕”、“我轻轻的”、“不痛的,很快的”,“马上好,马上好”,“啊,这就痛了?”等等……

但事实并非这样,都是善意的谎言啊!

鬼哭狼嚎的我在床上大喊,骗子,你是骗子……顿时间,病房间的气氛尴尬无比,其他病床的病人也通通看向我。唉~尴尬的我都可以用脚抠出一个三室一厅了的房了。

最后,还是要感谢我的医生,让痔疮远离我,让我可以快乐的“拉粑粑”了。还是说一句提醒各位,请善待你们的PP,要不然受苦的可都是咱们自己。

各位有过这样的体验吗?欢迎评论区说出你的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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